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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江奔流 金沙吟③】云报记者徒步走进金沙江背后的故事

来源:瑶欣头条   作者:焦点   时间:2024-03-28 20:22:03

1986年春节,大江报社派副总编石振勤(右二)、奔流编委饶本礼(右一)、金沙记者金沙江背末世之丧“尸”记者部主任张景和刘流爱人张燕炜及不满周岁的吟③云报孩子到元谋慰问考察采访组。

  金沙万里行采访带给我们欢乐、幸福,走进也带给我们痛苦和眼泪。故事回想起这数万里的大江仆仆风尘,深深感到当好一个人民记者之光荣,奔流是金沙记者金沙江背要伴随着许多困难和意想不到的险阻,是吟③云报要经过生死拼搏的。

——韩声雄

 

  路途艰险,徒步后果难料。走进出发那天,故事天空下着小雨,大江告别来送我们的亲人和同事,从昆明一直到大理,我们几乎没有说话,真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味道。要知道,我们走时,刘流的妻子生下儿子才2个月呵,自己这一走,会带来多少麻烦事,会不会生离死别,谁知道?也就在筹备期间,韩声雄敬爱的父亲韩家顺突然患病不幸去世了,在悲壮的征途上,又蒙上了深重的阴影。出发前,云南日报编委会又特地以组织的名义,再次慎重征求了双方家属的意见。也就是说,踏上征途,也就把个人安危,及至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记者采访组即将翻越的大山

  后来的实践,确实证明我们不是杞人忧天。

  在四川省和青海省交界处,由于找不到车,我们只好坐在头顶架着两吨半钢材的货车车厢里,行走在不知多少年没有养护的公路上,随时有可能被这辆“地狱之车”埋葬;在金沙江河谷,我们冒险穿过了泥石滚滚而下的滑坡地段;在莽莽原始森林中,我们数次迷过路;在山区公路上,由于下长坡刹车失灵,我们撞过车;特别在徒步翻越海拔5300多米的甲午雪山时,刘流因为高山反应,摔断了3根骨头,照样带伤拚搏…有好几次,命运险些把我们送入死神的怀抱。

  

采访途中,前排韩声雄(左二)和刘流(左三)

韩声雄采访日记一
 

  为了到达金沙江源头通天河,完成采访任务,真比唐僧取经还难

  今天,我们从四川石渠县到青海玉树州。就要到达金沙江源头通天河了,兴奋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然而乘坐的“地狱之车”确实是让我们受够了罪。

  那天,一早起来,就是找车,到了9点过后还未找到。末世之丧“尸”好不容易以四川老乡的名义,找了一张什么单位承包拉钢材和其它材料到称多建铁索桥的车。钢材大约有2吨左右,在汽车上焊好框架,再搭上钢筋,自然把车厢分成3个部分。高刚能伸腰,头前后都被角铁卡住,比坐监狱还糟糕。加之司机狠心,仅车厢的三分之一就搭了12人。由于人多,连伸脚都困难。可能是休息不好,再加上憋闷得难受,头昏脑胀,简直受不了。好在同车的两个电焊工人很好,见我的情况不妙,不仅把他们的被盖给我垫着坐,而且把大衣给我盖,坐得舒适一点,情况稍有好转。

美丽泸沽湖

  汽车在高低不平的公路上颠簸着前进。钢筋互相拍打着发出愤怒的响声。金属声“哗哗哗”地响着,真可谓震耳欲聋。我们的头上是2吨多钢材呵!车厢承受不了重压,发出吱嘎吱嘎令人心悸的呻吟。由于声音太刺耳,开始我还用手蒙着耳朵,后来干脆用羽绒服风帽蒙住头,任它去响。

  车行三四十公里,危险发生了!前一段虽然金属打击的噪音搞得人要发疯,但因公路路况还勉强能忍受。到了四川、青海交界处,公路看样子是1958年修好后就很少养护过。路面坑坑洼洼,有的地方沟有一米多深。车子一下倒向这边,一下又倒向那边。几吨重的钢材在车厢上倒过来倒过去,车厢随时都可能倒塌,随着汽车歪斜,发出可怕的声音。所有的人都顿时紧张起来。我先是惊吓,继而蒙住头,听天由命,随时准备完蛋。我在责备自己,作为这次金沙万里行采访的负责人,虽然走时,刘流的父亲一再嘱咐要做到“健康,安全”,报社领导一再强调要“万无一失”,可是为了完成采访任务,实在是太冒险了!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报社和刘流全家交待?

采访途中偶遇当地婚礼

  然而,任何胡思乱想都不能掩盖可怕的现实。车子倾斜得更厉害了。“哗啦”一下倒向这边,“哗啦”一下又倒向那边,求生的欲望促使我本能地猛地一下抓住头上的角钢,在车子倾斜时向相反的方向猛用力,希望能使倾斜缓和一些。开始勉强能减少一点思想压力,马上就明白过来,这只不过是以杯水而浇冲天大火,自欺欺人罢了。一想到这里,整个人一下瘫软下来,闭上眼睛,等着死神的降临!

  又是连续几次倾斜,似乎车厢马上就要塌下来。我要电工叫司机开慢一些,仍然无济于事。抬头看看前面的路,老长老长,延伸在山野间。100多公里路,一般说,三四个小时就到了,已经过了3个半小时,还是连通天河的影子都不见。又是几次倾斜过后,我突然大喊一声:“停车!”然后和刘流、小吴下车步行。原以为离通天河不过十来里了,一打听,才知道还有四五十公里。车子每小时的速度才10多公里呵!在4000多米的高原上走路,谈何容易,更何况还要负重几十公斤。刚走几步,就气喘吁吁了,在这荒山野地,何处是归俗?大约走了五六里,转了一个弯,小吴突然发现我们坐的汽车停在前面。也许是老天有眼,原来是汽车在过河时把车胎搞坏了。我们赶上去,不敢坐车厢了,扒着车门继续走。车过几个泥坑时,汽车简直要翻了,年轻的司机吓得脸上都变了色,加上高原反应,嘴唇上烧起了一层血泡。最后还是采纳了我的建议:危险地方人下来走。这样下来上去,陷车、推车,又搞了好几次,有时,车子差点爬不出来。

丽江玉龙雪山远眺

  下车后,刘流告诉我,最危险那时候,他吓昏了,随时准备以身殉职。一个心思只是想着他刚出生2个月的可怜的儿子。

  经历了千难万险,1985年8月1日下午6点,我们终于到了通天河。我发疯似地丢了东西,很快跑到河边,捧起浑黄的江水“咕嘟咕嘟”地往肚子里灌,想到自接受任务后,父亲意外去世,别妻离子,以及路上所受的千辛万苦,心情如波涛汹涌,眼泪一直在眼睛里转。连同行的小吴都惊奇我们为什么这样激动!其实,他哪里知道,为了到达金沙江源头,完成采访任务,真比唐僧取经还难呵!

 

 

 

  

韩声雄采访日记二
 

  翻越5千多米的甲午雪山 最大的困难——高原反应

  又有谁知,真正的九九八十一难,九死一生,还在后头呢!特别是在云南以徒步考察采访为主那一段。我们的汗,我们的泪,我们的血,就洒在金沙万里行的路上,20年过去了,弹指一挥间,但至今想起那些危险来,还令人心悸!

韩声雄(中)、刘流(左一)翻越甲午雪山后,在山顶与同行的乡邮员合影

  淘金者有句俗话,叫“吨沙粒金”,为了得到“真金”,我们愿付出一切代价。德饮县是我们徒步考察采访的第一个县,这个县是我省最贫困的国家级贫困县之一。县里的同志听说我们要翻越5千多米的甲午雪山到最边远艰苦的羊拉区去,先是举出一个个遇险的例子,竭力劝阻我们不要去。我们表示决心:“不是被抬着回去,就是完成任务回去。”县委宣传部的和德康同志被我们的精神感动,不顾家里因天灾造成的巨大困难和亲人的拦阻,毅然陪同我们前往。我们和马帮一起,在大森林里走了三天三夜后,来到了望而生畏的甲午雪山下。这是一座高5350米的大雪山。山下,冷杉林连绵起伏,再上是仅长苔鲜类植物的高山苔原带,最上面是雪山冰膜带。几百米高的雪峰拔地而起,山岩峥嵘,恰似刺破青夫的一把把宝剑,在苍穹下闪着寒光,还未作最后冲刺,就已感到脑胀胸塞,寒气袭人。爬山前我们吃了许多扩张心血管的药物,爬山时又一边前进,一边吸氧气,尽管这样,快接近山顶时,脉搏仍达到每分钟120多次,呼吸也出现阻塞现象,下山时脚轻飘飘的,不听使唤,象腾云驾雾一般。

  正当我们庆幸翻过最令人害怕的甲午雪山,顺利到达羊拉区,并已完成采访任务,准备沿金沙江步行到茂顶乡时,没想到由于江边路太窄,太危险,弄不好人要掉到江里去,区委书记坚决不同意我们走这条路。这样一来,我们只好第二次翻甲午雪山了。

藏族汉子

  一出区政府的大门就开始爬坡,氧气袋已留在区卫生所,药物的作用也不怎么灵了,走一会就得休息一下,气喘吁吁的,四肢无力,头上直冒冷汗,下午七点钟多点,到了高达4650米的地方,同行的藏族同志提出就在这里宿营。我们想起医生告诫我们的话,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宿营,第二天就很可能爬不起来,我们没有同意。同行的饲养员生气了,赶着马就跑。由于怕迷路,当时高山反应稍轻的刘流急着去追赶同伴,这样,他的高山反应反而更严重了。追上后,饲养员要刘流骑驮行李的马,刘流站在一块石头上,由于高山反应,手脚无力,还未骑上,突然一声惨叫,已滚在马肚下。我们赶紧将他扶起来。刘流睁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唉呀,我的儿子!”接着又说:“看样子是骨折。”到现在我们还开他的玩笑,说他在生死关头没有几句豪言壮语,可是他是在儿子仅有2个月时就离开了呵!只见他脸色惨白,呼吸困难,我们扶着他走,他说:“不要管我、赶路要紧!”下山的路很陡,刘流走一步哼一声,看他那样子真是痛苦极了。生长在梅里雪山下德钦高原的和德康此时身体也严重不适,他头昏、发冷、四肢无力,而且呕吐,我们说他是高山反应,他说他是本地土生土长的纳西族汉子,根本不可能,怕是重感冒。直到下到4000米以下,症状全部消失,他才说:“真是高山反应。”

牧归

  晚9点,我们才赶到4100米的一个牛场附近。和德康继续呕吐,我的脑顶也象戴了一个紧箍咒,体内就象有根很粗的管子,血“咚咚咚”地直往脑门冲,这种时候最怕脑血管破裂,只得躺下。

  当晚,雨淅沥沥地下个不停,没有帐篷,只能用一块塑料薄膜搭在被盖上。盖得了头,盖不了脚,被子、垫褥基本上都湿了。刘流疼得睡不着觉,爬起睡倒都要人扶。

  到下半夜,雨小些了,昏黄的月亮露出一个银圈,千呼万唤不出来,老是藏在云里边。这时不知是谁带头,我们居然唱起“十五的月亮”:“十五的月亮,照在家乡照在雪山,在这漆黑的夜晚里,你也思念我也思念……”唱着唱着眼眶里竟涌出了泪水……这眼泪代表的感情是复杂的,除了在最困难的时刻,我们思念亲人,思念报社的同志们外,也想着我们步行吃尽了苦头,稿子还没有写成一篇,刘流又摔得这么重,这次采访任务能完成吗?会不会半途而废?如果失败了,该要怎样的负疚呵。

 

 

 

 

    

韩声雄采访日记三
 

  山头一个接着一个 但无论如何也要爬上去

草原上的牦牛群

  真是屋漏又遭连夜雨,船破恰逢打头风。就在刘流受伤的第二天,我们就在大森林中迷了路。9月9日,是我们永生难忘,称得上是生离死别的一天。金沙江河谷两岸是几千米的悬崖陡壁,深黄的江水在峡谷里咆哮奔流,就象刚出炉的钢水那样让人望而生畏。山腰以下的山石和土都是殷红色,象被烤焦了似的,人在山谷行走,又闷又热,汗水流出来就结上厚厚一层盐粒,岩壁上到处都是泥石流的痕迹,挂在悬崖陡壁上的小路宽不能立双脚,有时怪石嶙峋横陈在路上,走在上面,如过刀山,有时遇到沙坡,走起来又象溜冰一样。到早上11点左右,和德康与饲养员停下来喝酒,刘流腰疼,坐不下来,我们只有先走。走了半个钟头左右,才发现因为山崩,原来的路已不复存在。左冲右突几次都不行,我们只得下决心爬山。山高约600多米,坡度大概在70——90度。开始,我们在垮塌的碎石里爬行,爬一步退二步。刘流刚穿几天的新旅游鞋,只10多分钟就张大口了。脚踩碎石,自己站立都很困难,更无法互相搀扶,刘流也只好一个人爬。爬了许久,几乎还是在原地。我们只有放弃从垮塌处爬行的打算,选择右边较陡但岩石稍紧硬的陡岩往上爬。两个人象壁虎一样把身子贴紧在岩壁上,一点、一点地挪动。岩壁是风化了的小块碎石头组成的,不管手和脚稍一用力,石块就顺坡而下,脚底下是波涛滚滚的金沙江急流,耳边是惊天动地的涛声,这情景简直令人毛骨悚然,股慄心慌紧张恐怖极了。到底要爬多高,爬多少时间才能脱离险境,一切都是个谜。很多时候,从这里爬了十多米爬不上去,只得退回来,从另一个地方再爬。

  中午的阳光毒得让人受不了,身边的温度计可显示的温度最高是45℃,红色的水银升上去了就再也没有下来,干涸在上面了。手一扒到石头就烫得慌。更为恼火的是原来听说翻过山就是村庄,水壶里的水在山脚就喝光了,加上早上7点吃的饭,因为剩饭少,每人只吃了一小碗,现在又饿得不行,真是饥渴交加。不知是怕、是热、是渴还是饿,头胀眼花,思想上早就准备好了随时以身殉职。

韩声雄(前)和刘流在金沙万里行采访途中,刘流因高山反应受重伤后的第二天又在大森林中迷路,仍然以坚忍不拔的毅力艰难行进。

  刘流更显得虚弱。由于腰疼,前一天就出现麻木感的右腿今天更不听使唤,爬山时只能象患小儿麻痹的人一样,拐着脚走。韩声雄举起相机准备给他拍一张照片,他捡起石头就要打:“这样痛苦的回忆永远也不能再保留下去了!”第一个山头还没有爬完,他就简直不行了,非常痛苦地有气无力地对韩声雄说:“老韩,我不行了,不能连累你。你如果能爬到山顶,就找人来救我,如果找不到人,我们就永别了!”说完鼻子抽了几下。老韩一听,鼻子一酸;急得大骂起来:“这种时候说这种话,简直是脓包,没有骨气,无论如何也要爬上去!”我知道,刘流是个硬汉子,这种时候,最好的办法是自己在前面;一边探路,一边争取早点爬到山顶,尽快找到一条路,这样才能帮助他振奋精神,增加信心。但是这又谈何容易。前面的山头一个接着一个,在下面看时上面不远就是山顶,爬上去才发现只是一个陡坡,就这样爬了3次“山顶”,才隐约发现半山腰的小路。

和马帮一起行进在考察采访途中

  快到小路时,突然又刮起风下起雨来。风象要把我们从悬崖上掀下江去似的,我们只得用手在地上匐伏爬行,600米左右的垮山,我们足足爬了三个多小时,才摇摇晃晃摸到山下的农户家。一进门,韩声雄用手指了指水桶,喝了一瓢冷水,还是缓不过气来,靠在墙上,闭着眼睛喘粗气。刘流连糌粑也吃不下,伙伴们向主人买了点红糖熬茶给他喝。

  就这一天,我们又冒着生命危险通过了两处相距不远的滑坡。在金沙江边爬陡坡时,我们就发现前面河谷中烟尘弥漫,远远地发出象打闷雷一样的声音。走到这里一看,原来是一座山坡正在坍塌。山坡到处都是炸开的裂口。有的裂口有几厘米宽。山的中部正在垮塌,尘埃四起,硝烟弥漫。只见石块、泥沙从几十米高的山头轰然而下,我们要走的路已不复存在。中部的滑坡大约有20多米。从山中过去,如果稍一失足,或者头上垮塌、山崩,必死无疑。我们决定相隔5米左右走一个人,过去一个算一个。当我们好不容易冒险跨越过两处滑坡,看身后烟雾腾空,动魄惊心的垮塌处时,都惊出了一身冷汗,互相祝贺大难不死。

迪庆州三坝纳西东巴圣地白水台

  当天晚上,我们9点多钟赶到叶日乡政府时,已是狼狈不堪。刘流一进门就请乡上的工作人员找个地方给他躺一躺。工作人员看着我们的狼狈样,怀疑我们是不是越狱逃跑出来的或者是什么坏人。当我们说明身份后,信用社会计立即打电话向区上报告,区干部当即在电话上审查我们。好在我们来时曾在奔子栏区上采访过,他们还记得这两个记者,才勉强过关。

 

 

 

    

韩声雄采访日记四
 

  爬高山,越深谷,深入偏僻地区和民族地区考察采访  

  在刘流因严重高山反应摔断了3 根骨头的情况下,我们俩人历经磨难,长途跋涉8天,一边采访一边前进,走了230公里路,终于走到公路上来。

  到了中甸,韩声雄立即就向报社汇报了刘流受伤的情况。总编辑汪子明和记者部领导连续3次打电话命令刘流返回昆明,可是刘流坚决不同意。他对报社领导说:“这一次,我只有违背报社领导的命令了,死也要死在金沙行的路上,不完成任务决不回来!”他只有一个请求,就是不让家里知道他受伤的情况。以后,刘流患有心脏病的母亲说:“如果我知道刘流受伤了,爬我也要爬去把他堵回来。”

采访途中在水边休憩

  就这样,我们仍坚持以徒步为主,爬高山,越深谷,又深入偏僻地区和民族地区考察采访了8个多月,直至完成任务。刘流的摔伤,由于没有及时治疗,再加上沿途辛苦,他受伤的腰椎横突骨落下陈旧性骨折。

绵延不绝的山间小路

  还有一次惊险的经历,是在永胜金江大桥长下坡撞车。当时我们乘坐的农用车因为下坡时间长,刹车失灵,车子象山顶滚落的石头,风驰电掣一般向下冲去!对面来了一辆解放牌大卡车,两车中间很窄的公路边停着一张大解放牌大卡车,公路左边是悬崖,右边是波涛滚滚的金沙江。直冲下去撞车,后果不堪设想。正在这时,对面由下往上行驶的解放牌大卡车的司机可能发现我们的车出了问题,有意识放慢了速度。没有想到这一慢,上下的车刚好在停着的解放牌大卡车处相遇。只听“咚”的一声巨响,两车相撞了。站在车厢里的我和一个农村小姑娘被重重摔在车厢里。原来我们也算是福大命大,我们的车头刚好撞在来车的叶子板部分。如果硬撞到保险杆部分,我们人车都会完蛋;撞到油箱,发生爆炸,也要完蛋;如果驾驶员的方向稍往右一点,我们就滚下金沙江,那也肯定完蛋。下得车来,再看坐在驾驶室里的刘流,因为撞车后驾驶室变形,已经出不来了,最后是打碎玻璃才被拖出来……

 

 

 

云南日报编委领导和记者部主任在火车站迎接凯旋归来的韩声雄和刘流。

韩声雄(右)和刘流金沙万里行采访结束后返回昆明,在火车站前留影。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难忘的金沙万里行采访转眼就是整整36周年了。然而,一切彷佛就在昨天。我们的“金沙行”考察采访虽历尽千辛万苦,却也使我们从思想、意志、业务上得到锻炼和提高。痛苦和眼泪,欢乐和幸福,一切都历历在目,刻骨铭心。

  作者:韩声雄

  策划:锁华媛

  统筹:李洁

  编辑:郭建丽

  美工:姚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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